也谈思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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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在《思维的乐趣》中有一段话，大意是接受别人的思想等于让别人的思想在自己的头脑中下蛋；在他的脖子上，这和别人的母鸡下蛋的窝没什么不同！欣赏王小波的幽默和想象力，理解王小波作为一个自由思想者，不愿意接受别人强加给自己的思想。但是如果你仔细想想，这里似乎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讨论。

当你出生时，你的头脑是一块空白，你不能谈论任何想法。思想是在成长的过程中看到、听到和学到的。人们不知道出生，他们只知道学习。如果一个人出生时没有接触过人、社会和教育，他只能像其他动物一样凭本能生活；虽然他的思想避免了别人认为母鸡下蛋，但他不可能有任何其他可以被称为思想的东西。

如果这种说法能够成立，就意味着只要你在这个世界上有立足之地，总会有人在你的大脑中为你下蛋；可能是现在，古人或来下蛋的外国人！当然，你也可以说我自己下蛋。这个想法看起来很美，但是当一个人出生的时候，谁能通过观察、倾听和学习来为自己辩护呢？什么不是别人“灌输”或“强加”的？哪一个可以摆脱时间的限制，空？当你认为你已经学到了一些东西，可以为自己下蛋的时候，你已经吸收和消化了无数别人的思想原料，你下的蛋不再完全属于自己，最多是别人思想的继承和发展；继承和发展他人的思想是伟大的！对于一些不愿意接受别人强加的想法的人，他们应该保留自己选择的权利，这不是自由思考，而是邀请别人思考的母鸡下蛋！

如果这种说法能够成立，那就意味着所谓的自由思想从来没有真正自由过。思想不是无源之水，不是无根之树，不是这鸡生蛋，就是那鸡生蛋，不是被这种思想占据，就是被那种思想占据；突破一个思想将不可避免地导致另一个。不思考就无法思考，不受他人想法的影响也是不可能的。其他人认为母鸡在他们自己的头脑中下蛋并不一定是贬义的，除非他们的蛋是臭的和变质的！

自由思考听起来很悦耳，但并不美丽。人们经常以自由思考的名义反驳核心价值观，抱怨你在灌输、强加、阻碍思想自由等等。事实上，即使一些标榜自由和民主的西方国家也并非没有自己的核心价值观。我们应该用我们的核心价值观教育人民，团结我们的意志和力量。不能有歧义！如果我们不加强宣传教育，难道还要等别人来在我们头上下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