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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社会是对包括多元伴侣行为者在内的多个性少数群体的重要偏见之一,他们是有点纵欲的人,不是感情用事,只是性娱乐的人。 简单地判断自己无法理解的许多复杂现象,是常见的错误想法。
多个性伴侣的回答者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们总是越来越多地谈论自己的感情经历。 一次热恋,一次悲伤……有些访问者在谈话的过程中有时会眼睛湿润,有时会抽泣。 我可以负责任地说。 所有来访的多元伴侣行为者,他们都同样向往持久的感情,同样渴望热烈而深沉的爱。 他们不是失去爱的能力的人,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甚至可以说是一点点向往爱情的人。 他们有些人对自己的行为持否定态度,认为成为性伴侣不是他们的本意。 虽然他们的行为背叛了以前流传下来的价值观,但他们中的一个人的观念仍然是以前流传下来的。
但是,他们大多数确实是有点自由的人,他们很少受以前流传下来的道德规范的约束,越来越面临自己的内心欲望。 在我的研究中,从社会学、心理学以及个人成长史的角度,将此拆解。
与多伴侣行为者和其他性少数人多年的交往,使人深刻地认识到私生活不过是私生活。 在民主主义进步的社会里,每个人自由选择自己个人生活习惯的权利都不能被干预。 在跨国社会中,我们必须尊重不同人的价值观,包括他的性价值观。 个人之间的性行为,如果是自愿的,谁也不会伤害。 唯一可以伤害的只有一部分人的价值观。 性少数者,如性伴侣行为者,不干涉和轻视他人的性价值观,主流社会也不可干涉和轻视他们。
目前,中国正在建设鼓励多元、淡化国家权力、强调尊重自由意志的市民社会,个人行为少已有一定的土壤。
李银河“多样性”是个人的选择
性伴侣多一个,生病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 特别是互相不认识的情况
实习记者邓灿莹
人物周刊:根据《2004杜勒斯国际调查报告》,世界上中国人平均性伴侣数量最多,为19.3人,远远超过世界平均10.5人。 你怎么看待这个数字? “多元化伙伴”在中国已经是普遍现象吗?
李银河:这个数据完全不可靠。 因为这个调查是在网上进行的,回答者年龄小,有玩笑和不认真的成分,无法验证。 中国人的性伴平均应该低于世界平均水平。 离婚率是“性伴”的重要参考数据,离婚意味着夫妇各自的“性伴”有可能增加一个。 离婚率低,“性伴”的平均水平就不会高。 据我所知,美国离婚率为50%,中国为14%,也就是说在结婚的约束范围内,中国人“多样性伴”的可能性远远低于美国人。 即使考虑到出轨,中国也不一定比其他国家多多少。 根据各国的出轨调查,世界平均约为40%,中国人的出轨比例应该还低于此。
“多样性”现象在中国还是极少数。
人物周刊:用权利和道德的概念,如何评价“多样性”?
李银河:在权利和道德中,权利更重要。 不管是男是女,她到底有没有权利和很多人做?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她可以这么做。 因为法律没有禁止。 我们有法律不允许的东西什么也做不了的习性。 事实上,所有没有被法律禁止的东西都应该可以做。 从权利的角度来说,一个人有这样做的权利,至于道德如何评价,这是见仁见智的。
要说性基本上是件好事,很多问题都会得到解决。 实际性是给人们带来乐趣的事件。 从中国古代的性观念来看,人们对性比较肯定。 如果大家都能有这样的观念,就能对很多问题有比较正确的看法。
人物周刊:《多样性》助长性病传播,对社会危害最大吗?
李银河:当然。 这是其最大和最直接的危害。 西方很多人不想交换体液,所以完全无性了。 性伴侣多一个,生病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 特别是互相不认识的情况。
你可能不知道性病现在在世界上危害有多大。 我有一些数字。 美国每年有1200万人是性病的新感染者,每年治疗性病的费用达到170亿美元。 性太多,特别是和陌生人有性行为的话,感染性病的危险性会增加。
很多中国人还没有注意到这个。 性是个人选择,别人不能干涉。 那么,与其在道德上谴责“多样性”现象,不如集中精力推进和预防性病,让大家警惕一下吧。 此外,在人类心理上,道德谴责还会给人们带来逆反心理。 也就是说,越不做越想做,实际效果完全不好。 应该提倡比较科学的方法来广泛普及性病的危害,使之更加明确和理性地认识“多样性”带来的后果。 这个方法的效果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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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专家方刚:私生活仅仅是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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