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重建财政 还是经济刺激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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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初，日本政府宣布了最新的经济刺激计划，总规模为28万亿日元，成为战后日本经济史上第三大经济刺激计划。其中，政府直接财政支出为7.5万亿日元，也是过去的第三大支出。然而，金融市场没有购买它，反应冷淡。相比之下，国内外的经济学家和主流媒体展开了一场静悄悄的辩论。安倍上台后，誓言要实施财政重建计划，推进经济结构改革，以增强日本经济的增长潜力，摆脱困扰日本一年四季的通缩问题。然而，三年多之后，当极度宽松的货币政策越来越接近困境时，安倍重启了财政扩张路线，再次给负债累累的日本经济增加了变数。

西方发达国家的安倍支持者认为，全球领导人应该向安倍学习，尤其是欧元区应该立即放弃财政紧缩路线，为结构改革提供财政支持。反对者认为，如果日本如此合法，它将为其他高负债学生提供一个更糟糕的例子。就像财政上已经破产的希腊在2001年加入欧元区一样，它的利率降至与德国相同的水平，并且在宽松的借贷环境中失去了应有的金融完整性。结果，它在破产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因此，日本和欧洲国家的政府不能随意借贷，因为它们处于极低的利率环境中，有识之士应该有意识地抵制这种危险的赌博。

在英国，由于英国退出欧盟投票的结果出人意料，许多评论家也主张学习日本的财政扩张路线。这一现象引起了其他学者的不安，他们对日益猖獗的“直升机撒钱理论”十分警惕。他们发现，那些支持积极财政扩张的评论员，基本上是近年来超宽松货币政策的支持者。然而，到目前为止，这些宽松的货币政策还没有得到有效的验证，开始倡导财政刺激显然是不负责任的，也不符合公众的利益。另一方面，骑墙派看到了金融市场的冷淡反应，认为日本经济政策的运行在未来会变得更加不稳定。“如果安倍真的将经济政策的重心从货币政策转向财政政策，那么他需要为利率飙升做好准备。”。

总体而言，海外安倍支持者比日本国内货币主义者更有纪律性，至少他们倾向于将财政扩张的目的锁定在支持经济重组上。在日本，像曾执掌小泉纯一郎经济政策的黑佐竹中(HeizoTakenaka)这样有权势的学者，直接提出了过去的惯例，认为经济增长是结构改革和金融重建的先决条件。他似乎不记得小泉在二战后实现了日本最长时期的执政和经济扩张，也不记得他所倡导的结构改革和经济增长在此后的几年中不见踪影。

另一方面，1998年金融危机后，日本政府实施了17项经济刺激计划，而在安倍晋三当选为自民党第二宫主席之前，日本政府共投入92.9万亿日元用于直接财政支出。加上安倍第二届内阁的这两次执政，日本刺激经济的直接财政负担在18年内达到了103.9万亿日元，相当于2015年日本名义国内生产总值的20%以上。批评日本政府屡败屡战，还是称赞安倍经济学屡败屡战，这是不是更合理？许多人倾向于后者。他们认为，如果日本政府不出台这些刺激政策，日本经济将比现在更糟糕。然而，这一观点没有现实依据。为什么我们只提到1998年后的刺激计划，而不是泡沫经济破灭后的各种补救措施？这是因为1997-1998年正是日本劳动力达到顶峰并开始回落的一年。这一大前提对财政刺激的有效性意义重大。

许多人认为，“如此庞大的财政和极其宽松的货币政策环境只能让日本经济免于衰退，因此没有刺激措施的情况会更糟”，但恰恰是这些短暂的刺激措施推迟了结构性改革的紧迫性。近期日元贬值是否需要QQ是值得怀疑的。即使利润迅速提高，内部留存达到前所未有的水平，企业仍然拒绝积极投资，对人员扩张保持谨慎态度，这不能仅仅是所谓的通缩意识造成的思维停滞。二战后，日本成为第一个宣布零利率政策的发达经济体，这绝非偶然。企业和家庭对未来充满焦虑，政府无法为人民提供有效的解决方案。无休止的货币宽松和凌乱的财政扩张每次都会暂时缓解来自海外的冲击，进而继续抑制企业和人民的扩张欲望。此后，各种刺激政策只会增加日本经济和资本市场的波动性。